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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贸易战的实质是两种意识形态的较量

来源:
中国社会科学网
2019/05/08 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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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家庭应急网编者的话

    自2018年3月份美国签署301备忘录触发“中美贸易战”以来,中国国内舆论对中美贸易战讨论不断深入,而当前越来越多的关注转向了探求中美贸易战背后的深层次原因,中美贸易不平衡是美国的经济政策失衡所导致的结果,其症结在于美国所奉行的新自由主义经济政策,进一步说,在于美国社会的基本矛盾。中美贸易战实质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种社会制度、两种意识形态的较量。因此,我们必须充分认识中美贸易战和意识形态斗争的长期性、尖锐性和复杂性,坚定战略定力,树立长期作战思想,下定决心准备打持久战。现将武汉大学马克思主义理论与中国实践协同创新中心、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石云霞《中美贸易战的意识形态考量》一文全文转载,以飨读者。

 

                   

                         中美贸易战的意识形态考量

                                        原创作者:石云霞

    2018年6月19日中国外交部发言人耿爽指出,“美方置双方已经形成的共识于不顾,再度挑起贸易战”[1],这是美国违反世贸规则,所发动的迄今为止经济史上规模最大的贸易战,是典型的贸易霸凌主义,从中美贸易摩擦到贸易战,不断升级。这究竟是一场什么性质的斗争?其背后的本质是什么?只有抓住根本,才能准确把握形势,争取主动,立于不败之地。从实质上看,这既是一场激烈的经济斗争,也是一场尖锐的政治斗争,更是一场严峻的意识形态斗争。中美贸易战背后所折射出来的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种社会制度和意识形态斗争的本质。

  一、中美贸易不平衡症结:美国社会的基本矛盾

  新经济自由主义作为一种倡导市场机制的经济理论和政策体系,继承了古典经济自由主义的基本理念。“华盛顿共识”出炉后,人们把它概括为“三化”即市场化、自由化、私有化。20世纪70年代,西方世界经济出现严重“滞胀”现象,陷入经济停滞、通货膨胀的怪圈,即低经济增长率、高失业率和高物价上涨率并存的滞涨局面,导致西方资本主义世界特别是在美国接连爆发两次严重的经济危机。危机所导致的一个直接后果就是以美元为主导的资本主义国际货币体系即布雷顿森林体系的瓦解,美元霸主地位结束,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确立的国际体系的根基开始动摇。

  面对这两次世界经济危机及其所造成的严重后果,西方世界特别是英美两国反思其经济理论和经济政策,其反思结果是抛弃凯恩斯国家干预主义,又重新转向经济自由主义,不过这次是转向新经济自由主义。在英国表现为撒切尔主义,在美国表现为里根经济学。由于里根的经济政策是尽可能大幅度减低高收入者和大企业的所得税率,同时又大幅度减少各项社会福利开支,所以该政策又被批评是“劫贫济富”。其间,由于减税和增加军费二者“一减一增”同时并举,造成了财力的不堪重负,所以里根政府又重新恢复到实行庞大的财政赤字政策,导致美国经济产生新的困难和不平衡。更严重的是,致使美国社会贫富分化的鸿沟越来越深。里根以后的美国历届总统,不论是共和党当政,还是民主党当政,其经济政策基本上沿袭的都是新经济自由主义政策。

  20世纪90年代以来,美国通过发展信息产业、进行金融改革等举措,调整经济结构,推动经济转型,用所谓“朝阳工业”即新工业、新技术、新工艺,取代所谓“夕阳工业”即日工业、旧技术、旧工艺。这一方面使生产力和经济发展水平确实有了较大的提高,但是另一方面也带来了严重的社会后果,即造成了严重的经济结构失衡。这是因为“夕阳工业”多半是劳动密集型产业,由于劳动力成本上升,位于产业价值链的中低端,而且污染严重,所以相当多的产业都转移到了国外,因而造成工人大量失业。这种新的结构性失业,使美国长期积累的失业问题雪上加霜。这是美国国内失业问题、贫富悬殊加剧的症结所在,并非像特朗普所说的“中国人抢了美国人的饭碗”。

  同时,美国实行高消费的经济政策,一味鼓励和刺激消费。在美国,低储蓄、高消费,甚至超前消费,成为一种时尚和生活习惯。2008年金融危机的发生就是由于次贷危机所导致的结果。中国成了“世界工厂”,而美国成了“消费天堂”。中国人制造了物美价廉的产品供美国人消费甚至挥霍,而我们得到的只是附加值很低的加工费,这怎么能说是中国人抢劫了他们的饭碗和财富?而他们的高科技产品,又以所谓国家安全为由拒绝出售给我们。所以中美贸易的不平衡,美国的贸易逆差,从根本上说是他们的经济结构失衡和错误的经济政策造成的,是他们奉行的新自由主义经济政策所导致的结果。

  寻根究底,其根源在于美国社会的基本矛盾——生产的社会性与生产资料的私人占有性的矛盾。在当今美国社会,它表现为个别生产的有组织性和整个社会生产的无组织性、无政府状态之间的矛盾。从社会主体的角度看,它表现为广大群众与少数资本巨头大亨们之间的矛盾。前些年发端于纽约的占领华尔街,进而席卷美国诸多大城市的大规模抗议行动,抗议者所打出的旗帜就是“1%与99%”,抗议社会的两极分化和分配不公,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十分可悲的是,广大群众的这种反对资本巨头大亨们的不满和愤怒情绪,反过来又被资本巨头大亨们所利用,成为他们投机钻营、跻身政界的资本,成为他们攻击精英派、建制派的武器。资本巨头、亿万富翁特朗普这个没有从过一天政的人,成为在美国飞出的一个黑天鹅,利用民众的不满和民粹主义情绪的支持而竞选成功,居然夺得了总统的宝座,就是很好的说明,这看起来滑稽可笑,但却是不可置辩的社会现实。这也绝非是一个纯属偶然性的现象,在某种意义上也具有必然性和规律性。马克思在《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中曾经讲到1848年欧洲资产阶级大革命期间,一个保皇派路易·破拿巴即小拿破仑(老拿破仑的侄子),就是借助于他叔叔老拿破仑在农民中的崇高威望,因而得到了大多数农民的支持,登上了执政的宝座。所以经济问题,折射出来的是深层次的政治问题、意识形态的问题。

   二、中美贸易战实质: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种意识形态的较量

  20世纪初,苏联解体,东欧剧变,整个社会主义跌入低谷。面对“黑云压城城欲摧”的险恶形势,邓小平从容而又坚定,斩钉截铁地说,“从一定意义上说,某种暂时复辟也是难以完全避免的规律性现象。一些国家出现严重曲折,社会主义好像被削弱了,但人民经受锻炼,从中吸取教训,将促使社会主义向着更加健康的方向发展。因此,不要惊慌失措,不要认为马克思主义就消失了,没用了,失败了。哪有这回事!”[2]38320多年后的今天,邓小平的远见卓识得到了证实。新时代形势的变化,具体表现在两大转变上:

  第一,从国内看,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党彻底扭转了思想理论领域的混乱被动局面,一扫意识形态领域的歪风邪气。之前,反马克思主义、反社会主义的错误言行,大行其道,致使正确的言论遭围攻。现在局面得到彻底扭转,能够理直气壮、旗帜鲜明地批驳错误言论,正气真正压倒了邪气。正如习近平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所指出的,在实际工作中,在有的领域中马克思主义被“边缘化、空泛化、标签化”的现象,在一些学科中“失语”、教材中“失踪”、论坛上“失声”的现象,得到了完全改变,马克思主义占领各种阵地,真正做到了高举马克思主义的旗帜。我国正处于近代以来最好的发展时期。

  第二,从国际看,自苏东剧变以来,首次发生了向有利于马克思主义、有利于社会主义的转变。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崛起,扭转了苏东剧变后两种社会制度、两种意识形态斗争的总格局。这有诸多的事实可以说明。例如,从国际社会对党的十九大的贺信、贺电中就可以看出。据中联部部长宋涛介绍,截至2017年10月30日,共有165个国家454个主要政党发来1340多份贺电(函)。[3]其积极性之高、代表性之广、质量和分量之重前所未有。电函充分肯定了过去5年来在习近平领导下中国取得的历史性成就,并从单纯肯定物质层面的发展成就,向肯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与制度成就转变。认为中国的成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成功,是社会制度的成功,是中国共产党的成功。广大发展中国家政党政要强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拓展了发展中国家走向现代化的途径,国外共产党和左翼力量则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世界社会主义复兴的希望所在。他们一致认为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的巨大成功已成为世界典范,是世界各国政党学习的榜样。这种正面评价,以这种形式出现,还是第一次,在以前是难以想象的。

  铁一般的事实证明了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所说的“三个意味着”,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意味着近代以来久经磨难的中华民族迎来了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迎来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光明前景;意味着科学社会主义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焕发出强大生机活力,在世界上高高举起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意味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文化不断发展,拓展了发展中国家走向现代化的途径,给世界上那些既希望加快发展又希望保持自身独立性的国家和民族提供了全新选择,为解决人类问题贡献了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4]

  党的十八大以来,针对当今世界的矛盾和问题,针对“世界怎么了,我们怎么办?”的“世界之问”“人类之问”,针对国际上的保护主义、孤立主义、民粹主义、逆全球化思潮,习近平发表了一系列重要讲话,提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一带一路”建设倡议、推动建设开放型世界经济等一系列中国方案、中国主张,指明了世界的发展方向,引领经济全球化健康发展。这一切,都彰显了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的蓬勃生机和活力,彰显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巨大影响力和吸引力。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在不同场合的重要讲话中曾经谈到过“塔西佗陷阱”“修昔底德陷阱”“中等收入陷阱”等“陷阱定律”,并对这些“陷阱定律”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在讲到“修昔底德陷阱”时,习近平指出,“我们都应该努力避免陷入‘修昔底德陷阱’,强国只能追求霸权的主张不适用于中国,中国没有实施这种行动的基因”[5]。他还强调,“我们愿同美方加深对彼此战略走向、发展道路的了解,多一些理解、少一些隔阂,多一些信任、少一些猜忌,防止战略误解误判。我们要坚持以事实为依据,防止三人成虎,也不疑邻盗斧,不能戴着有色眼镜观察对方。世界上本无‘修昔底德陷阱’,但大国之间一再发生战略误判,就可能自己给自己造成‘修昔底德陷阱’”[6]。

  事实表明,一再发生战略误判,要制造“修昔底德陷阱”的正是美国特朗普政府。他们无视世贸规则,无视国际社会的反对,也无视美国人民的反对,一意孤行,肆意挑起中美贸易战,对中国蛮横征收惩罚性关税,特别是遏制和打击“中国制造2025”,处心积虑地限制和干涉中国的高端制造和科技创新发展。这种举着贸易保护主义大棒、实施极限施压和讹诈的做法,完全是戴着有色眼镜观察对方,就是在制造“修昔底德陷阱”,完全丧失了国际信誉,丧失了公信力。

    特朗普政府为什么要制造一个假想敌,拿一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兴风作浪?说到底,就是不愿意看到一个强大的社会主义中国的崛起,不愿意看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走向世界,不愿意看到马克思主义的旗帜、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旗帜在地球上空飘扬。一句话,就是要阻止中国建设社会主义强国的步伐。

  所以,与其说这是一场经贸摩擦、贸易战,不如说是一场政治斗争、意识形态斗争,实质上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种社会制度、两种意识形态的较量。不管特朗普政府以后还会讲些什么、做些什么,或者迫于国内外的压力会做出某种妥协和让步,但是骨子里要打压中国经济、搞乱中国、诋毁马克思主义、颠覆社会主义制度,是决不会变的。

  三、必须充分认识中美贸易战和意识形态斗争的长期性、尖锐性和复杂性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在谈到中美贸易摩擦时曾指出:“当前中美围绕301调查的相关贸易摩擦问题,其本质是多边主义同单边主义、全球自由贸易同保护主义的斗争。”“美方行为是典型的单边主义和赤裸裸的经济霸权。”[7]这个评论点出了问题的要害和实质。

  自特朗普上台以来,能够体现美国霸权主义做法的例子屡见不鲜。例如一段时间以来美国政府的“退群”热,诸如退出TPP(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退出巴黎气候协定,退出伊核协议等。不顾国际社会和阿拉伯国家和人民的强烈反对,承认耶律撒冷为以色列首都并将美国大使馆迁址。通过《台湾旅行法》,肆意违反中美三个联合公报,公然挑战中国的底线,伤害中国的核心利益等等。这一切都说明了一个问题,即美国的霸权主义野心再度膨胀。这些所作所为,绝不是像有些人所认为的那样,是特朗普心血来潮,性格使然,这绝不是偶然的,其根源在于美国的价值观。而美国的霸权主义根深蒂固,由来已久,从它问世的时候起,就是一个霸权主义的国家。

  美国最初是英国的殖民地,美国人被称为“新英格兰人”,美国本土被称为“新英格兰殖民地”。1776年独立,成立美利坚合众国。经过1861-1865年的南北战争,北方的自由州战胜了南方的蓄奴州,美国得以统一,从此开始全面实行自由资本主义,走上了快速发展的道路,是一个后起的资本主义国家。虽说是后起,但是绝不忘在世界上同等瓜分利益,我们都不会忘记19世纪末美国的对华“门户开放政策”,它在两次世界大战中因发战争财而一步步崛起,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成了头号大国。后又经历数十年的冷战,苏联解体后,成为世界上唯一的超级大国,在经济、政治、科技、军事、文化等领域均处于领先地位,称霸世界。美国还是一个典型的移民国家,它在新大陆发现后短暂的时间里,聚集了从欧洲主要是从英国迁徙来的一大批各界精英。一大批清教徒因不满正统派的压制来到北美新大陆,成为拓荒者。正是这一大批思想政治精英们设计、制造和建立了美国的社会制度和民族国家。他们自感优越,具有浓重的“美国例外论”“美国优越论”的情结,以为与其他国家有着极大的不同。这种“美国例外论”的极端思想,发端于美国殖民地时代。在殖民地时代,这些来自欧洲的新英格兰移民们,就自诩为是“上帝的选民”,即唯一被上帝选中的民族,是“现世中的圣徒”和“仅存的拯救者”。他们认为自己是为了追求信仰的纯正而来,是受上帝的委派拯救受苦受难的人类而来;认为新英格兰人是“一个特殊的民族,整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民族”;认为新英格兰是一个“选民共同体”,北美是建立在山巅之上的城市,即“山巅之城”,也就是唯一能够照亮全球、给世界带来光明的地方;认为不仅新英格兰,而且整个美国就是一个“救世国家”,强调“我们不仅在美国行善,而且要拯救整个世界”,“上帝已经把他无限的祝福给予了这块他热爱的土地,并已经选择你们作为自由的卫士,为了全人类的利益来保持自由”[8]68-87。

  这种民族的优越感,长久以来成为美国的国家信仰,成为美国人自我认知、文化传统和意识形态的重要组成部分,成为美国学者和西方一些学者的一种解释框架,即用“美国例外论”“美国优越论”解释美国的历史文化、经济、政治、教育、宗教、公共政策等成为理解美国社会的一种重要理论根据。这种对自己独特身份的定位和认知以及由此产生的强烈的宗教和道德优越感,在美国人心中根深蒂固。它不仅是美国外交政策的依据,而且是支配美国所有政策和战略的思想理论根据。

  明确这一点,我们就不难理解上述美国政府的所作所为了;就不难理解中美贸易美方出现逆差,其根本原因明明在于美方自己,为什么却还要气势汹汹,倒打一耙,竟然来了一个“狮子大开口”;就不难理解他们为什么要以“保护知识产权”为理由打击我们的“中国制造2025”了。他们向中方提出的那些条件,无疑就是一个现代版的中美不平等条约。所以,寻根究底,深层次的问题就在于美国的价值观,在于信仰,在于意识形态。“美国例外论”“美国优越论”的霸权主义支配着他们的政策和行动。

    明确这一点,我们就应该充分认识到中美贸易战和意识形态斗争的长期性、尖锐性和复杂性,坚定战略定力,树立长期作战的思想,丢掉任何幻想,下定决心准备打持久战。我们不要指望特朗普政府会发善心,这是不可能的。面对美国国内和国际上的一片反对声,为了他自身的利益也可能会作出某种暂时的妥协,但是在根本原则和利益问题上,它是绝不会让步的。他们不是把中美关系定位为“朋友”“伙伴”关系,而是定位于“竞争对手”关系。既然是“对手”,就是零和博弈,就一定要一争高下和输赢,达不到目的,它是决不会罢休的。对于这一点,我们应当有清醒的认识。有人说中国之所以遭到美国的制裁打击,就是因为“我们太张扬”了,这完全是错误的。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从来都是光明磊落的。对于霸权主义来说,你刺激它是这样,不刺激它也是这样,本性是改不了的。新中国成立前夕,毛泽东在《丢掉幻想,准备斗争》中揭露美国对华政策的帝国主义本质时说:“帝国主义者的逻辑和人民的逻辑是这样的不同。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直至灭亡——这就是帝国主义和世界上一切反动派对待人民事业的逻辑,他们决不会违背这个逻辑的。这是一条马克思主义的定律。”[9]1486在今天,重温这条马克思主义的定律,仍然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

  当今之中国毕竟不是往日的中国了,当今之世界也毕竟不是往日的世界了。习近平指出:“国际社会是一个地球村,不应搞零和博弈。世界命运应由各国共同掌握,国际规则应由各国共同书写,全球事务应由各国共同治理,发展成果应由各国共同分享。”“人类是一个利益、责任、命运共同体,我们必须风雨同舟,携手前行。”[10]面对纷纭多变的国际乱象和特朗普政府再度挑起的贸易战,我们将遵循习近平外交思想,树立正确的历史观、大局观、角色观,无论美方态度如何变化,中方都将坦然应对。中方不想打贸易战,但也不怕打贸易战,将继续采取有效举措坚决捍卫国家利益和人民利益,坚决捍卫经济全球化和多边贸易体制。“我们将按照既定的节奏,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坚定推进改革开放,坚定推进经济高质量发展,加快建设现代经济体系,把我们自己的事情办好。中国经济前景光明,发展潜力巨大,我们对此充满自信。”[11]

    作者简介:石云霞,武汉大学马克思主义理论与中国实践协同创新中心、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湖北 武汉 430000

  参考文献:

  [1]外交部发言人奉劝美方回归理性,停止损人不利己的言行[N].人民日报,2018-06-20.

  [2]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3]进入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国际影响力空前提升——中联部部长宋涛就外国政党政要致十九大贺电贺函答记者问[N].人民日报,2017-11-01.

  [4]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N].人民日报,2017-10-28.

  [5]大国如何避免“修昔底德陷阱”?[N].人民日报(海外版),2015-11-27.

  [6]习近平.在华盛顿州当地政府和美国友好团体联合欢迎宴会上的演讲[N].人民日报,2015-09-24.

  [7]外交部发言人谈中美经贸摩擦如果美方任性妄为,中方必将毅然亮剑[N].人民日报,2018-04-18.

  [8]王立新.意识形态与美国外交政策[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

  [9]毛泽东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10]习近平会见出席全球首席执行官委员会特别圆桌峰会外方代表并座谈[N].人民日报,2018-06-22.

    (来源:中国社会科学网,作者:石云霞,原标题《中美贸易战的意识形态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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